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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大谎红楼梦之诸多故事素材来源(45)

发表于 2015-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广东深圳
十一、荣禧堂与蕲州民居祖宗牌位
    荣禧堂为贾府堂屋之匾额,相当于今日之中堂横额。旧时蕲俗:除有家庙或祠堂外,一般家庭在堂屋的上方均悬挂有类似荣禧堂的匾额,至今乡下依然如此。为何书中有荣禧堂呢?荣禧堂实际上是蕲州人放置祖宗牌位之所,一般在堂屋上方题有类似文字匾额,匾额在上,下为神龛,一般来说,神龛几乎与列祖列宗牌位并列,有的索性合二为一,神龛和牌位两侧对联,无非是“金炉难断千秋火,玉盏长明万岁灯”之类的内容,下为香几,香几为陈列香炉、铜磬等用。王世贞《顾氏祠堂记》载:“楚俗号称朴啬,其民淫于外鬼,而略于祀先。”说的便是略相当于祭祀祖先。书中的荣禧堂匾额的内容,也无非是祈求神灵和祖先保佑子孙繁衍、显达富贵的吉祥之语。如第三回,一时黛玉进了荣府,下了车。众嬷嬷引着,便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黛玉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海(上台下皿)。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道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其中“昭日月”之句,为昭彰大明之意。下面一行小字,道是:“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此类落款,当为荆王府某郡王手书一幅匾额联牌,赠给顾氏当年居所落成志喜。书中描写的荣禧堂联牌,实际上为蕲俗。因蕲地华堂落成之时,均请当今名士题额,以示风雅。再者,顾家作为理学名家,当有类似“荣禧堂”意思的匾额。
十二、十三岁的贾宝玉与十三岁的顾景星
    古今大凡有“神童”之称的人,大多早熟。贾宝玉在《红楼梦》一书的诸多章回和情节中,是十三岁,且表现为早熟。如第二十三回,写贾宝玉住进了大观园的怡红院,就写了几首诗,抒发他四季里快乐闲适的生活。在叙述文字里,作者这样写道:“因这几首诗,当时有一等势利人,见是荣国府十二三岁的公子作的,抄录出来各处称颂……”又如第二十五回,写贾宝玉和王熙凤被魇后奄奄一息,一僧一道忽然出现,癞头和尚把通灵宝玉擎在手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都是表明书里的这位主人公落草已经十三年了。请看《耳提录·论诗文》:“(府君)又曰:予十三岁,州试《赋南楼怀古》有曰:‘太守不识吞舟鱼,故将鵌鼵同为居。君不见,玄螭在水水在谷,欲求春雾乘南陆,又不见鸑鷟在梧梧在山。平音缭乱歌云间(经闻其末犹有云:腰间三尺丈夫事,口中九叠青莲字,羊头欲入吸云枝,漫染官香一睫时)’,一时传播,至今村叟犹能诵之,而全篇已失。”这与荣国府十三岁的公子贾宝玉写的诗,外人传抄称颂亦同。又如淮南陶澄在为顾景星作《南渡集叙》的末尾说:“黄公者,顾子别字。其儿时作,人间传录,间亦有焉。”可见,书中的贾宝玉十三岁时的横溢才华,正好与顾景星十三岁时的溢溢才气之事相合,作者为了突出自己十三岁时往事,故在多个章回将贾宝玉写成十三岁。再如第二十四回,宝玉笑道:“你(指贾芸)倒比先越发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四五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宝玉笑道:“你今年十几岁了?”贾芸道:“十八岁。”景星十二三岁时由于早慧说话象大人一般,这是自然的事。作者为何让贾宝玉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极合他当时这个年龄段的天真而成熟的性格。
    由此可见,书中的贾宝玉十三岁时所表现出的才华,正是作者写他自己。
十三、晴雯临终剪指甲给宝玉收藏与顾景星家事
    如第七十七回,晴雯病后,宝玉去看她时,晴雯拭泪,就伸手取了剪刀,将左手上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齐根铰下;又伸手向被内将贴身穿着的一件旧红绫袄脱下,并指甲都与宝玉道:“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快把你的袄儿脱下来我穿。我将来在棺材内独自躺着,也就象还在怡红院的一样了。论理不该如此,只是担了虚名,我可也是无可如何了。”宝玉听说,忙宽衣换上,藏了指甲。这剪指甲的事,根据在哪里呢?如《耳提录·先世遗事》载:“桂岩晚年精于风角……又一日,闻舂声,惊曰:谁与舂者?家人答曰:大房。大房者,吾祖少桂公房也。公大恸曰:剪爪发,投神庙中,愿以身代。曰:吾不能垂老见骨肉伤残也。竞问之,曰:汝不闻舂者乎?曰:死七个,死七个,应在吾骨肉也。是年,丧先君同胞兄弟七人,而伯氏(太初)奇才也,亦与焉。”顾景星说的是的曾祖顾阙当年锐意道教,精于风角,一天夜里闻到邻家有舂臼声,连忙惊问是谁家传出来的声音,家人告诉他说是大房,也就是长子房中传出的,顾阙觉得事情不妙,大加悲恸,立即剪爪发,投入神庙中,愿以身代。并说我不能见骨肉伤残,家人竞相问他,他说:你难道没有听见舂声?接着说,要死七个!死七个!果然这一年,同胞兄弟七人丧。从这个故事中,顾阙为何要“剪爪发,投神庙中,愿以身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能不悲么?能不祈求鬼神么?所以,作者在晴雯临死之前,写上晴雯剪指甲,宝玉藏指甲、脱红袄的事来。
十四、书中癞头和尚和破足道人与顾家祖上多异人朋友
    书中何以能塑造出癞头和尚和破足道人等大仙形象?这与作者先祖顾阙所交朋友多异人无不关系。请看《白茅堂集》卷四十五《附桂岩公诸客传》中的记载,其中作者在序言中说:“景星曰:予读纪乘及父老传闻,世宗时海内荐神,多廉退之士,晦迹林壑,怡养性命。时上又好道术,方士先后进者数十百,远近诸臣,如胡宗宪、王大任、姜儆辈,争献法秘,民间贡灵药芝草,白鹿醴泉,绿章祝■,不可胜纪。神仙之说,风动朝野。上有奸者,下必有甚,不其信哉!方是时,四方承平,禁网疏阔,海内资食客,招方士,法所不问。儒家者流,自王守仁而下,门墙充牣,稍杂异端,布衣之雄,则颜铎、梁乳元聚讲,动数百人,何其盛也。然而末年,不免于祸。景星儿时,读曾大父遗书,兼讯长老,当时门多名儒,而方士亦间出,世宗末诛戮方士,禁锢布衣。穆宗初,王金、陶世恩等论死,士大夫禁逐,食客黄冠,炼师辗转沟壑,而数子令终,亦方士之贤者欤?宁有稗外史,盖可观世焉。”从序言中可以看出,此等异人,一是景星幼时读曾大父遗书获得,二是询问当时的长辈老人。景星勤于笔耕,于是一一记录了下来。
    如《樊山王》载:“樊山王,讳翊钅氏,字升甫,别字震岳,荆靖王第三子、温懿王见(土景)之后,仁宗皇帝第七世孙也。少颖异,目十行下。闻古有淮南八公、梁四公,慕之。折节名士师事桂岩公,陈玉帛、少牢、行盐、■■,问不死之道,屏息■行委蛇,桂岩公谢,不敢。王匍匐因请,桂岩公亦长跪。良久,曰:王能从仆三事乎?王曰:敢问。桂岩公曰:王不能从仆也。王曰:敢请。桂岩公曰:王立。王曰:先生立。桂岩公立东面,王北面罄折。桂岩公曰:往岁丙辰彗星出,进贤芒,西南指,犯太徽,掩上相,东北行,入紫徽,扫天床,应在后甲子比年天变,人妖三五百,六厄有当数,王诚能家庭之中,效民间翁妪,尔汝乎?王曰:诺。自古以来,贵盛不戒,乱世冶容,其杀身受辱,不可殚说。王诚能弃金玉锦绮,御垱甒大布,操耰锄、井臼、箕帚乎?诚能去后宫粉黛、行缠、耳珰、倭堕之■乎?王曰:敬诺。谨奉教,再拜。桂岩公答拜曰:王不死矣。王却步,出汗氵典然。下归皆如公言。自号大隐山人,年七十薨。有《广讌堂集》百卷传世。长子常沧嗣,次子常■,封镇国将军,崇祯十二年,张献忠破襄阳,劫藩府,将军闻,叹曰:顾夫子,圣人也。挈家人一夕遁,长史追不及,失所往。十六年,张献忠陷蕲屠之僇,荆王死,郡望皆被害,劫诸妃、夫人,将军免。顺治三年复归蕲,与英山男子王六姐起兵斗方砦,死之。”
    又如在《五百岁翁》中说:“五百岁翁,不知何许人,语郑重,举止亦衰,雪天厚衣裘纩,不惟炉,谓渴火烘干人髓液,又不沐浴,或燀汤清洗,曰:子不见羊豕乎?负涂结毳以为生,而剃毛溉腻以为死也。卒于黄冈,碑曰:五百岁翁冢。”
    又如《张叫化》:“张叫化,不知所从来,散发,披一鹿皮,喜(口敢)蛇鼠,騃顽似非人见人。桂岩公教,束发且冠之,每月明潜往漏泽园,仰卧向月吞啖,能运气,焌(左为血部)如婴儿,或旬日不食、不溲,食则数倍,人或叩之。曰:‘戏耳。’不知所终。”
    又如《僧癫仙》:“僧颠仙姓周,或曰即洪武初人,或曰非也。异人逃名恐不及,故广成子在帝喾时更名绿图帝,尧时名务成,文王时名燮邑,武王时名育成,灵王时名老聃,烈王时名史儋,或者两颠仙乎?或曰非也。扶摇子与聃同时,至开元时,一见与李琪游,姓陈,名抟,字图南,天成时再见,显德末三见太平兴国,四见仍旧名。安知非颠仙也。或曰举非也,好事者为之也。颠居月余,无一言,或诘之。辄作色曰哑白,羊何等道,惟濡墨作牡丹数十幅,忽求死,掘地作坎,灌以水,涂胸面,裸卧咯咯,然死其徒墨,牛瘗之,痛哭去。桂岩公卒,牛忽持书来吊,曰:鸟忘其飞而不忘其飞,鱼忘其渊而不忘其渊,夫子不忘其世而殀其年。牛留书去,或疑颠,或曰是言也,文疑灵石也。”
    又如《不知名姓翁》:“不知名姓翁,年可八九十,不言语,好缘高处,卧或捽之坠,笑自缘起,如是三捽三缘起,疑其瘖也。一日言天地大圊也,尔我圊中蛆。或惊问曰:先生言矣,何谓道?曰:耳其目,目其耳,鼻其口,口其鼻。桂岩公闻之曰:邃哉!旨耳其目者,神内摄也;目其耳者,通则彻也;鼻其口者,声不欬也;口其鼻者,食沆瀣也。后失所往。”
    又如《程静林》:“隆、万间,承嘉靖余风,女子亦有以道术诩。是时,母后觭梦九凤菩萨,相国弱息,昙阳仙子,理近于巫,事亦罕睹。女道士程静林,承天人知书,偕夫彭翁止门下。彭翁死,静林年已七十,鲐背鹤发,善挢引,案(木兀)毒尉之法,病症瘕者,以拇指侧■■■下上腕两旁滞下病,已授从叔妣朱孺人,朱孺人授吾母明孺人,大人以食饼怒病,吾母用其术已之。不孝儿时病,母亦已之。初,吾嫡母疾,师自庵来,诊脉曰:此不可起,奈何我北面,先公二十夏腊本期,白日翀翥,隙驹荏苒,期颐见侵,大志不遂,命也。夫顾氏冢妇不可死,我当代之,向长幼拜辞,见臧■,鸡犬亦拜。曰:我行矣。还庵趺坐而逝。鼻垂物如玉箸。寿九十二。母果霍然起。”
    又如《方一麟》:“方一麟,字湛一,原名汝时。少为诸生,黄陂人。母病瘬,垂死。楚俗:辄迎妇媒,巫鼓乐合卺,以为压胜。妇至,一麟亡走道旁树下坐,夜分有道士过之,曰:郎何事寒夜兀坐此耶?一麟泣告。道士曰:倘从我游,我活汝母。一麟喜与俱归,出药母饮,母立起。一麟即拜,辞母。道士曰:未也,某年月日候我于某山之隈,母死如期往。道士居石室,不蓄五谷,惟啖果实,心疑之。数日道士戒曰:汝安坐,吾出即归。持臼中药去。一麟就视余药窃取之。道士归怒,曰:盗根不除,求至道耶?去!住此无益。一麟泣,道士曰:去,他日有难,贷汝脚力。归,仍为诸生。言黄白等术,督学以为妖,下狱。夜有人牵出垣外,旁有长耳,跨走遂脱。”又如《徐集虚》说:“徐集虚者,自云宋临安诸生,以术数,客枢密赵元镇幕,元镇败,集虚亡入闽,遇异人授太阴炼形之术,能出没人间。又言与先总管友,曾授药物云。又言秦桧主和是也,南风不兢,屠僇生民,深可哀哉!”
    又如《王先生》:“王先生,名化醇,字灵石,貌似三四十许,自言百岁,宣城人。长八尺,大耳,犀额美髯,始游京师,陶仲文荐于上,促召。仲文曰:此未可,召臣请自致之。先生不应。万历初,忽来蕲,曾大父最重之。授《鸿宝九叙》。其一曰艮背,退离归坎以成和,肾子神坎,心午气离,离为坎适。水为火妃,在第七(佳页)至阳穴内。二曰周天,则乾法坤以立极,尼丸初九真人,绛宫九三天炁下降,是为乾焉。尾吕初六,命门六二至阳六三地炁上升,是为坤焉。三曰通■,守中达气以炼形,中府正位,黄钟纳音,勾股九道,匡郭流行,中为谷神出玄为阳,入牝为阴,曰天地根,上映囟颅,光炁为烝,呼为阴魄,吸为阳魄,至诚者不吸,不吸乃长生。四曰戊已,安位以结阴,(江页)水体为已厥,动为戊上,(扌承)元海下接精库,里车鸣鼓,神人司路,轩辕视针,蒲牢守户。五曰凝神,气穴以媾,阳丹两肾之街,小心攸府,心脐凝结,归诸■釜,返精月(骨出)归神日母,赤若丹砂,白如滴乳,烹为黄金,散为春雨,姹女能歌,婴儿善舞。六曰和合,婴姹以成冲翥,水为火妃,乾为震,父窈窕,相怜幼艾,知慕玄鸟和鸣,弓(韦蜀)不御,三嫔于天,一晁而寤。七曰脱离,生死以游天地。八曰超出,清浊以归太虚。九曰不二,太虚以还无极。自七以下,其说予失记。桂岩公受之三年,囟会动,神庭有光。先生曰:候至矣。速弃家去。公未答,他日留书曰:昔王母称汉武尸骨淫重不降,上药施翁,以长房不忘忧恶,终吝灵秘,孙公和惜叔夜,才高识少,难免乱世,陈希夷谓若水风骨,近道未许。遐翥子性急心慈,地行可得,飞行尚远,吾子助去,失所往。东溟管氏曰:朱元晦辨二氏而注伯阳,桂岩子排异端而爱灵石,岂先后一揆也乎?”
    从以上异人故事可以看出,书中的癞头僧、跛足道人等形象,当是以上面素材进行加工的。尤其是癞头僧,旧时大别山地区因卫生较差,患癞痢的人较多,多少年来一直如此。直到七十年代末,华国锋执政时,曾言李先念家乡所在的大别山区卫生极差,癞痢多,于是一纸红头文件责令卫生部门免费治疗,才彻底根除了。非但如此,还有因缺碘,患甲亢的也较多。再说,在顾景星和龚鼎孳两人的诗作中,均有提到跛足上人,此跛足上人不知何许人也,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此人非僧即道。所谓“上人”,即是对高僧高道的一种敬称。所以说,书中的癞头僧形象是有其生活依据的。
    不但其曾祖父如此多的异人朋友,而且作者本人僧道友人无不如此,这为其写作《红楼梦》提供了鲜活、奇特的素材。加之作者本人在外多年,所结交的僧道友人,以及道听途说的一些异人、鬼神故事也较多,故在《红楼梦》一书中得心应手地塑造出癞头和尚和破足道人等大仙形象。非曹雪芹辈所能想象得出。
十五、大观园中的中才女与顾家历代多才女
    《红楼梦》一书,无论是千金小姐的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还是小妾香菱,都是才女,金陵十二钗中十之八九都是才华横溢的才女。作者为何写如此多的才女?这与顾家历代多才女有密切关系。顾氏女子,无论是顾家女儿,还是顾家儿媳,多有才气。如顾景星姑母顾永贞(刘贞节)便是大才女。请看顾景星在《旌表刘贞节传》中说:“旌表刘贞节,字永贞,天锡同母姊也。至孝,刚正聪明,邑称女圣,读书旁览百氏,善为诗,法汉魏,不肯作近体诗,府君难其适。”(卷四十五)又如顾景星撰《亡姊萧淑寄葬砖铭》说:“亡姊名椐,字长存。幼师于姑刘贞节,能属文。”又如顾天锡在《祖妣李安人》中说:“安人,岁贡生李公仕学字仲儒女,能属文。”又如《苦节朱姑》载:“朱姑,封参议公第四女,适明经朱氏子,早寡……幼授尚书、戴礼、毛诗,能属文。昆山叔妣朱孺人,偕蓉山公避难来蕲,妣孺人馆谷,朱孺人与姑言诗,有梅花馆唱和。老益饥寒,授诸侄孙经,取少米脯,疾病呻吟不可忍闻,而授经不辍。卒年八十。”即便是作者的外甥女无不如此。如康熙十八年作者参加博学鸿儒科,在京都时,曾写过《女甥张芸诗序》一文,赞曰:“芸所寄步韵诸篇,有苏蕙之辞华,得李、卫之笔法……”作者对其褒奖如此。
    不难想象,书中第五十回,先是芦雪广联句,宝玉独少,被罚往栊翠庵折红梅花。大家又叫新来的岫烟、李纹、宝琴每人再作一首七律《赋得红梅花》,按次用“红”、“梅”、“花”三字做韵。专命折得红梅的宝玉做一首《访妙玉乞红梅》诗。邢岫烟、李纹、薛宝琴等人依次各作一首,当是作者从其父苦节朱姑与昆山叔妣朱孺人梅花馆唱和事中得到启发。书中的才女们咏红梅花,与顾家梅花馆唱和又是何其相似!(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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