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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大谎红楼梦之诸多故事素材来源(44)

发表于 2015-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广东深圳
六、稻香村来源于友人龚鼎孳家的稻香楼
    为什么说书中的稻香村来源于合肥龚鼎孳家的稻香楼呢?这是由于龚鼎孳为顾景星少年时代结识的蕲州本土以外的第一个至交。时年二十岁的龚鼎孳为蕲水(今浠水)令,一日到蕲州,闻顾家有子景星,人称“圣童”,于是意欲一见。据顾昌《皇清征君前授参军顾公黄翁府君行略》载:“(府君)六岁,能赋诗。八、九岁,遍读经史,目数行下,时称‘圣童’,有诗文一囊。束发,就郡试,合肥芝麓龚公令蕲水,过郡舍一见,即曰:‘江夏黄童,天下无双。’荐之太守钱塘我西许公,公试风檐下,立草十数艺,日尚未昃也。公惊异,与论古今事,叹曰:‘此王佐才’。拔冠黄郡,九属第一。”当时,顾景星年方十五,与长他五岁的龚鼎孳,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此一来,二人终成至交,此知遇之恩,顾景星及至晚年,仍久久难以忘怀。但是,好友龚鼎孳因在明末清初易代之际,一臣奉三君,为清初众多士人所不解,故颇多非议,然而,惟有顾景星这样的好友知道他的苦衷。龚若不做官,谁来为遗士们开脱罪责?又有谁来拯救、保护他们?顾景星不敢直接写他,因为,当时天下的文人无人不知龚、顾二人的特殊关系,要是如实写那太敏感了。所以,只好间接地将龚家的别墅山庄稻香楼,通过变换成稻香村写入书中。
    稻香楼位于合肥老城西南角的一个三面环水、一面田舍的半岛上,常年绿水环绕,花木葱葱,稻香扑鼻,乃是一个优美的所在!相传为清初龚鼎孳的胞弟龚鼎从浙江仙居知县挂冠退隐后,建有稻香、水明二楼。其中稻香楼作为哥哥龚鼎孳省亲居所,水明楼则用于自己读书之所。龚鼎孳曾携如夫人顾眉数度回合肥,便是住在稻香楼,与顾景星以及地方文士唱和。龚鼎孳曾有诗云:“雨过城荫碧淑长,画龙彩鹢斗芳塘。使君心似冰壶月,不闻荷香闻稻香。千村花柳映凫鸥,府主清廉岁有秋。租吏缓来兵甲远,野夫真卧稻香楼。”顾景星《与龚孝绪谈往事》诗云:“杨家小女珠为字,淝水才郎锦作诗。毳帐妆成生夺取,春缸醉去尽支持。尊前翠管金莺语,扇后娇歌火凤词。离别东西成陇水,稻香楼上几相思。”(卷十)诗中所言稻香楼,为当年龚鼎孳与顾景星凭楼览胜、吟诗唱和之所。龚氏一门四代均为景星友人,可谓世交,龚孝绪为龚鼎孳长子,此诗为顾景星与龚孝绪谈及与其父往事时所作。如第十七回,宝玉冷笑道:“村名若用‘杏花’二字,则俗陋不堪了。又有古人诗云:‘柴门临水稻花香。’何不就用‘稻香村’的妙?”众人听了,亦发哄声拍手道:“妙!”作者借宝玉之口,说出古人诗句,将众人所拟杏花村易名稻香村,当是有其用意的。因为顾景星好友龚鼎孳家的稻香楼,正好是在临水田舍之旁,夏日可闻稻花之香,或许此楼当年落成之时,顾景星引用古人诗句“柴门临水稻花香”,于是为其拟就稻香楼一名,亦未可知。无论如何,可以看出龚家的“稻香楼”为书中“稻香村”的原型。从中也可以看出作者间接写其友人住所。
七、绛云轩来源于作者友人钱谦益之绛云楼
    谈到“绛云轩”,首先要谈一谈钱谦益的绛云楼。钱谦益,号牧斋,为明末东林党、复社的领袖,雄居文坛霸主长达五十年之久,乃名动天下的大文豪,钱为顾景星忘年之交。而柳如是钱谦益之妾,吴江人,亦说嘉兴(今属浙江)人。本姓杨,名爱,后改姓柳,名隐,又改名是,字如是,号河东君,又号蘼芜君、影怜、我闻居士。柳如是原系明末名妓,能画工诗,才气横溢,以文采风流闻名当世,是明末清初颇有名气的女诗人。由于钱、柳二人年龄相差三十六岁,钱对杨宠爱有加,怜惜备至,并取佛家“如是我闻”之语,为她改名柳如是,号河东君,并让她住在“我闻室”。钱牧斋为了金屋藏娇,又专门建造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精美三层红色小楼,供自己和爱妻柳如是居住,颜其楼曰:“绛云”。绛云者,红楼也。
    绛云楼藏书一万多卷珍贵的孤本,可惜后来遭焚。康熙丙午,顾家白茅堂再次遭到焚毁时,作者特地说到钱牧斋的绛云楼失火之事。请看顾昌《耳提录·书籍琐谈》:“府君(指顾景星)曰:积油万石,可以致火,积书万卷,亦能致火。钱牧斋绛云楼火,亲见有绯衣人指麾烈焰上,牧斋大叫曰:‘天能烧我屋内书,不能烧我腹内书,吾当再为笔之。’盖指其所撰明史也。”顾景星与当时的“江左三大家”都相当莫逆,一同诗歌酬唱,一同看水浒戏,一代高才顾景星有一次在舟中与钱牧斋论诗说文,二人每每意见相左,而钱牧斋当时是如雷贯耳之辈,他的话是最具权威的,无人敢于辩驳,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顾景星,敢于反驳、敢于否定。如此,顾景星自然知晓钱牧斋与柳如是的红楼,以及他们之间的风流韵事,否则,不会提到“绛云楼”失火。这也是为什么不少研究者认为书中的绛云轩便是钱牧斋的绛云楼,甚至认为此书为钱牧斋所写的缘故,皆因不知此书写于清康熙丙午以后,此时,钱牧斋早已上天堂报到去了。
八、葫芦庙失火与邻居失火殃及竹篱木壁顾家
    旧时蕲人房屋多是“竹篱木壁”,书中所言甄士隐家便是这种房屋。如第一回,“不想这日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那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此方人家多用竹篱木壁者,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的熄去,也不知烧了几家。只可怜甄家在隔壁,早已烧成一片瓦砾场了。只有他夫妇并几个家人的性命不曾伤了。急得士隐惟跌足长叹而已。只得与妻子商议,且到田庄上去安身。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因此官兵剿捕,难以安身。”此段话中,所描写的正是当年顾家白茅草堂焚烧之况。
    首先,失火日期为“三月十五”。顾家于康熙丙午冬失火,从时间上来说并不相合,但是,这也许正是作者惯常的烟云迷雾法,故意写成是“三月十五”用以惑人。当然,还有一种真实可能,那就是顾家当年客居昆山之时,白腰党焚烧顾家的房屋或许正是三月十五,因为顺治二年清军屠昆山,白腰党事败后打家劫舍当在二月之后,那么书中说的“三月十五”与此或相吻合,这样一来,此失火日期也可能是实指,只是与康熙丙午白茅堂失火事揉和在一起,完全有这种可能。顾家共有三次失火,据《耳提录·书籍琐谈》载:“府君曰:予家三蓄书而三失之,一失于癸未贼燹,再失于苏之白腰党,三失于丙午一火。”文后注释:“乙酉,吴人以白布裹腰,名曰义举,实相仇杀、劫夺,时名之谓之白腰党,又曰白腰贼。”康熙五年(农历丙午年)冬,惟独这第三次失火是因邻家失火殃及,此次失火为顾家人所目睹,尤为惨烈,此时正好是顾景星准备撰写《石头记》一书之时,故作者将此事写于书首。顾景星曾经将他家遭到三次火烧、书籍被焚之事说给第三子昌听,以至顾昌记录了下来。请看《火后借居大雪三首》诗句:“阮绪曾吹屋,焦光不爱庐。故人归断简,山鬼妒残书。道在妻孥惑,心伤手泽虚(先子著述尽焚)。牛衣吾卧稳,大雪更何寄。”(卷十三)再如《示客》诗句:“陶潜旧所居,上京及南里。柴桑五柳宅,烧燔剩遗址。”“万卷虽不存,经营从此始。”(卷十三)因丙午火灾,顾家万卷书包括先子所撰书籍全部毁于一火。
    其次,旧时蕲州地区多有用“竹篱木壁”为房,容易着火,作为四合院的北京,曹家当年所居的当是独立的深宅大院,也决没有江北蕲州地区的“竹篱木壁者”。即便有,也不存在一家失火“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况且,更没有任何资料能证明当年曹家发生过火灾,而顾家,从上文中可以看出他们家共发生过三次,两次是由于战争,一次为邻居失火引起,这与“葫芦庙中炸供”着火殃及甄士隐家,简直是如同一辙。
    其三,书中说到甄士隐家失火后,“彼时军民来救”,实属当时蕲州现状,因为蕲州作为长江防线的军事重镇,自汉唐以来直到清朝末年止,朝廷一直在长江防线设有防守军队。唐、宋时沿江设总管制置使,如南宋名将岳飞便担任过蕲州制置使。明洪武二十五年分十三省,四十八道,湖广凡五道,蕲黄道便是其中之一。弘治始议兵备,嘉靖十五年立下江防道驻蕲州,江防兵备从此开始,后至清一直沿袭。军队的长官为江防参政、守备,如康熙初年的蕲州守备为顾景星好友李成才,《红楼梦》一书曾经提到过此官职,顾家失火后,而且又是因邻居失火引起,这与书中描写的情况相同,如此一个重大事件,当然有军民出动来救火。
所以说,书中的葫芦庙中炸供引起火灾殃及甄士隐家,并非作者凭空杜撰,而是有其根据的,这就是当为顾景星家事。
九、宝玉大观园酒令唱曲与顾景星同家婢、优伶、妓女行令唱曲
    书中的贾宝玉,不但同大观园里的姊妹们酒席吟诗行令,而且与优伶、妓女一起唱曲。如第二十八回,宝玉、薛蟠等到冯紫英府上,摆上酒来,依次坐定。还有许多唱曲儿的小厮并唱小旦的蒋玉菡、锦香院的妓女云儿等人,冯紫英先命唱曲儿的小厮过来让酒,然后命云儿也来敬。而生活中的贾宝玉——顾景星也是一样,早年在南京秦淮河时,与有“江左三大家”之称的钱谦益、吴伟业、龚鼎孳,以及周栎园、佟国器、张公亮、姜如须、方密之、余怀、闽中三才子诸友人,同秦淮优伶艺人丁继之、张燕筑、柳敬亭,以及秦淮名妓柳如是、李香君、顾媚、卞玉京、寇白门、马湘兰等一道,饮酒赋诗,歌舞助兴。请看顾景星第三子顾昌所撰《耳提录·杂记·闲色》中载:“又先妣尝云:汝父在吾家尚未婚时,左右侍婢十余,皆有色技。汝父每饮,必征歌尽兴……”又如《八月七日维吾以降今岁越归老母以望夜燕月举酒竟醉赋五十二句志感》诗句:“忆昔儿童日,嬉游自岁时。争夸眉目好,共讶语言奇。”“大家教曲礼,小婢诵新词。”(卷六)好一个风流少年!又如《鄞令席上赠营妓》:“谢卿白玉手,高举黄金杯。低头有底意,脉脉两眉开。”(卷七)又如《徐黄冈招观兰姬杂剧即席》诗句:“星低汉回秋夜晴,丝悲管哀烛复明。酒清香断客绝缨,可怜兰生歌渭城。初调阳关曲继唱,伊州声偃啖驱烟。”(卷十一)再如,《重九风雨还青石林补石倩修研瞿斋携妓见过限韵》八韵:“上客集重阳,天涯似故乡。假予为地主,有菊即山庄。以此聊相慰,诸君各尽觞。中原漂泊恨,生死乱离妨。风雨留今夕,牢愁选妙倡。江声入城郭,云气满潇湘。莫自悲鹦鹉,还堪典鹔鹴。罗衣一携手,青镜幸毋忘。”(卷十一)一个悲哀的明末遗士的形象跃然于诗中。又如《十一月朔冬至补石弱生携馔夜过值两姬送酒》诗句:“坐怜比舍双株树,顿有偕来两玉人。今夜麻姑真送酒,倾壶倒榼莫辞频。”(卷十一)再如《八月初九夜秦淮对月柬栎园》诗句:“秋水情怀满,清辉望淼然。楼台杨柳影,灯火秣陵烟。帝里风光旧,流年物象迁。群飞惊海沫,孤照失桑田。为政悲仁者,投艰独大贤。”(卷十四)不难想象,入夜,诗人偕同友人在秦淮河的画舫上,尽管明月如水,有美人舞曲助兴,好一派歌舞升平景象!但是诗人思绪万千,心里波涛起伏,难以忘却故国家园,只好凭栏高歌……
    可见,顾景星无论是少时,还是青壮年时期,每饮酒,无不有侍婢或名伶在一起征歌尽兴,这与书中的贾宝玉每喝酒,必须有美女、优伶或妓女唱曲助兴是何其相似!同时,也是作者刻意将其先祖所倡导的“玉山风”写入书中。
十、“淇水遗风”、潇湘馆、“有凤来仪”与顾家之湘妃竹园
    《红楼梦》一书写到贾府大观园内的湘妃竹园,以及书中第十七回在大观园题额中说到“淇水遗风”、“有凤来仪”等事。先来说说“淇水遗风”。淇水在渭河岸边,即今河南省北部,春秋时属卫国,古时以盛产竹子著名。《诗经·卫风·淇奥》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说的是卫武公为周平王卿相,年过九十,仍然锲而不舍地学习,同时深自儆惕,能纳人规谏,卫人颂其德,作此诗。后世用“淇水遗风”来比喻环境多竹或勤奋好学。作者为何在书中说到此典?其原因是作者家窥园内便有一湘妃竹园。请看顾景星《蕲竹四首》之一:“不是淇园百万材,枉教斤斧伐千堆。曾闻高帝(指朱元璋)轻方物,簟笛休令进得来。”诗人自注:“左宁南(按:宁南,即宁南侯左良玉)取蕲竹伤人并他竹尽伐。”又如《由芜湖改小舟便道入宣城》(访愚山)诗句:“又如渭川千亩竹,枝高枝短才过屋。”(卷十四)再如《李因兄四友图步即山韵》之二:“寒绿蔽秋空,龙钟不须雨。纵横十亩间,不减渭川浒。斜月射疏茎,金翠堪俯取。幽人如是观,唤作青鸾舞。(看竹)”(卷二十二)此处“不减渭川浒”,自然是指不减淇水多竹之壮观。顾家原本就有湘妃竹园,作者又深谙此典,故多次引用此典,比喻其家学渊源。这样一来,书中便有“淇水遗风”之语。
    那么,顾家是否真的有湘妃竹园呢?请看《竹下偶步李宾之题丁御史墨竹韵走笔成》:“窥园墨竹来瑞昌(墨斑,种出瑞昌),听雷(吾亭名)一亭当中央。西边落日影不薄,联缘南磵连东岗。吾庐卜筑已十世,岂数洋谷名筼筜(音yúndāng,生在水边的大竹子)。旁临不插麻(上艹下黠)界,近道仍盖茅茨墙。”(卷十七)所谓墨斑竹,就是湘妃竹。作者还注明此竹种来源于蕲州近邻的瑞昌。可见,顾家不仅有湘妃竹园,而且作者还将此竹来源说得一清二楚。又如《曝竹簟半寄子星题十二韵》诗句:“自培十亩竹,云气胜潇湘。春笋龙蛇见,秋芝伞笠长。倾筐乘雨过,入釜即时芳。”再如《答子星》诗:“十年重踏江湖路,父老欢呼隘巷看。隔水飞青山色旧,绕湖是树暮云宽。黄楼唳月归双鹤,斑竹平安长万竿。此地长存狂阮籍,都忘礼数罄交懽。”(卷二十三)诗后作者自注:“公前驻蕲署,留二鹤,孵雏,后人得之,以■归公,月下高吟:羽衣若念曾相识,飞向黄楼夜月来。少焉,二鹤唳空而至。又曾索竹种,余答云:使君大有王猷癖,爱我庐边竹万竿。雨后许移三十箇,便须日日报平安。今成林矣。”可见,当年作者移给友人徐子星的竹子也是斑竹。再看《铭湘妃竹杖》诗:“八尺裁来已过眉,不同邛竹异桃枝。手中一把湘妃泪,何处云山诗九疑。”(卷二十二)又如《对雨呈大人》诗句:“楚天何事可肠断,斑竹丛深闻子规。”(卷九)顾家既有斑竹园,加之又屡遭劫难,国亡家失,身世飘零,自然联想到当年舜之二妃女英、娥皇泪洒竹竿而成斑竹之典故。或许其书斋之名便是叫潇湘馆或潇湘斋,亦未可知。请看《初夏竹园二首》之一:“修竹静朝晖,入林绿烟满。风香近艾蒳,鸟弄轻丝管。岂无竹林逸,即此竹里馆。忽忆苏门仙,才高惜中散。”(卷十五)此处“即此竹里馆”,当是“潇湘馆”。这也是书中为何说林黛玉的居所因多湘妃竹而名潇湘馆,继而号为潇湘妃子之故,这也是作者一生中对斑竹情有独钟的原因。
    书中为何有“有凤来仪”之说?这是因为蕲州城内有凤凰、麒麟二山,相传昔日凤凰山上有“有凤来仪”石碑,另外麒麟山上有双凤坡遗迹。如《马总戎持绢索书》诗句:“麒麟山前双凤坡,绣旗五丈摇阿娜。”(卷十四)作者于书中借众清客、宝玉之口,说出“有凤来仪”,后来贾妃将“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继而宝玉居焉,此是后话,为作者间接写其家乡。再看顾景星《李因兄四友图步即山韵》之一:“我屋名梧巢,君栖亦复尔。上有青旻云,下有白石水。当其引露时,清泪亦不■。尝闻风雨声,只在晴天里。(栖桐)”(卷二十二)顾家既有万竿湘妃竹园,又有屋名叫梧巢,而梧巢则是栖息凤凰的,故书中假宝玉之口有“凤凰来仪”一说。又如贾宝玉题《有凤来仪》,诗云:“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迸砌防阶水,穿帘碍鼎香。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此诗的意境,非明末遗老不能为之,因为,这与顾景星的身世和平生感慨相关。不难想象,当年顾景星与父亲当有过类似题咏。或许当年顾天锡北归筑松园,与子景星有过如此风雅之事。
    顾家不仅有湘妃竹园,还有百棵梧桐林,如《秋雨忆故园梧林》:“故山旧种百梧桐,自我离乡梦中见。未知伐作灶下薪,未知裁作冰中箭。往时落叶风萧萧,凭轩看舞空山偏。有时客到未叩扉,晴迳先闻履声乱。故山楸柏不可闻,此木何能免焦烂。一柳桓温尚不堪,四(上谷下木)子美应犹恋。情钟一物固偶然,奈此晨昏与十年。乡园景物真堪念,更复今朝秋雨天。”(卷五)又如《笋蕈留客二首》诗句:“闻道南筠能结实,沾唇滑七更如何。”竹能结实,有竹实自有凤凰来。传说竹实和梧桐籽为凤凰的主食,且蕲州自古以来为钟灵毓秀之地,名士辈出之乡,自古人文荟萃,城内有凤凰、麒麟二山,麒麟山上又有双凤坡,又因古时多以凤凰比后妃,切合书中贾元妃身份,况且蕲州历史上也出过像南宋王昭仪这样的宫廷女官,自然作者有此说法。
    以上所述,这就是作者为何写“淇水遗风”、“潇湘馆”和”“有凤来仪”之故,原来与作者家乡蕲州,以及顾家湘妃竹园有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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