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我的故乡 陈新宇 工作和生活之外,只要有空,你是否打卡生你、养你、育你的故乡呢? 我的回答,是的;你的回答,就看你了! 《增广贤文》有句名言:“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如今,除了逢年过节,还有时说不定在寻常的日子,我和同宗族的人一样有空也打卡故乡。 我的故乡位于湖北省黄冈市蕲春县蕲北山区,蕲春县刘河镇石鼓冲村,东边山陈氏二房塆。 提起石鼓冲村那儿,环境幽美,依山傍水,是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曾被湖北省环境保护委员会授予为2017年度湖北省省级生态村称号。 “傍水”的“水”是什么水呢?不是河沟潺潺的细水,也不是渠道哗哗的大水,而是一座水库。 石鼓冲水库虽然不能与蕲春大同水库、蕲春花园水库储水量媲美,但也是一个难得的“聚宝盆”,一年四季,它的水资源还是比较丰富,无论天晴还是下雨,都能自己储水,无论是天晴高山上流下的叮咚溪水,还是雨天高山上流下的欢快大水,它都能照单全收。登上水库大坝,放眼一看,哇,水库的水碧绿的,清澈的。如果安全能到水边轻触水的话,水是冰凉的,惬意的,大可以亲昵你的脸。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暑气熏蒸而干旱无雨时期,该水库在灌溉农田上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每当水库下面平畈上的无数亩稻田正张开嘴巴等待水喝时,水库自有专人放开水闸,水闸一开,稻田上的白鹭在稻田上头愉快而轻盈地飞翔,发出一阵阵鸣啭的声音,仿佛在为稻田欢歌。这欢歌预示了农民的田地今年一定能丰收哦! “依山”的“山”是什么山呢? 石鼓冲村的东边山。 东边山主要是丘陵,衬以茂林修竹,整个东边山郁郁葱葱,青翠挺拔,大都以樟树、杉树、松树、栗树等为主。一百年以上的樟树、栗树等古树至今还存活的纵然不是很多,但依然是生机盎然,大有返老还童之势。 我经常打卡回老家,快到了东边山的二房塆时,总驻足看看塆下面的一棵与众不同的樟树。这棵垂老已逝的樟树,光秃秃的,只剩下干枯的躯干和干瘪的树枝,树枝上没有一片树叶,我的心凉凉的,我的心跳在猛然加快了。老樟树哭了,哭了却没有声音,仿佛倾诉着什么。也许它在诉说着,东边山上曾经祖辈们在此垦荒种地;也许它在诉说着,东边山上曾经祖辈们在此植树造林;也许它在诉说着,东边山上曾经祖辈们在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由于交通不便,生活不便,同宗族的人,东边山上的人,为了生存,为了出路,为了读书,四十多年来,陆续搬迁到平畈地区,有的迁到石鼓冲村下面平畈地区,有的迁到刘河镇正街,有的迁往漕河镇城区,还有的迁往更远的武汉、宁波、万宁和北京等。 可惜,童年的我对二房湾的记忆还是模糊的,因为1979年我随双亲搬家到大公乡,1982年我又随双亲搬迁到刘河区。有两件与我有关的童年故事,回想起来令人捧腹大笑,还是写出来纪念故乡。 一是,大概我有两岁,母亲说每逢中午一端饭上桌时,我就哇哇地哭,哭闹不吃饭,母亲看不过眼,气恼起来,把我提到屋外的石头围的猪圈里,让我立在猪圈门边,让我跟黑猪在一起,我那时一边哭,一边叫“不哭啦”,我看到身后的发出“哼哼”声音的黑猪,吓得不得了! 二是,也是我两岁多时,母亲和姐姐有一回去山上打柴,打的都是松树丝,松树丝是红色的,干枯的,耐烧的,做引火用的。打回来,都堆在土砖瓦屋外头边,堆成一垛一垛的,像小山似的。我那时可能是好奇,居然特胆大,跑灶门口拿了火柴,燃起了火柴棒,划了一根火柴又一根火柴,把松树丝给引燃了,姐姐立马发现了,迅速报告母亲,还和母亲一起来打火,后来母亲狠狠地责罚了我,只记得说什么要是把屋烧着了,么办?我那时还是个调皮蛋,糊里糊涂的,不知道烧了松树丝会有什么后果。 走进东边山的二房塆,我大有一种“物非人非”的感慨,这不同于南宋著名词人李清照的“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怀。许多过去的老宅子年久失修,垮的垮,倒的倒,都慢慢地变成了废墟,化为乌有。 不过那里,十几年前在堂哥的号令下,在同宗族健在的人募捐下,在几位堂哥牵头带师傅动工下,“众人拾柴火焰高”,终于修建一座扎实而壮观的“陈氏祖堂”。大家为了一个常打卡故乡的梦想,为了一个有地方落脚的梦想,为了一个有地方寻根的梦想而走到一起的。 陈氏祖堂后面有一棵生机勃发、绿意葱茏的栗树。据我的老父亲说,我的高祖父在时,那时的栗树就很高大、挺拔,有一百年以上的历史。陈氏二房塆经历的所有,栗树都看在眼里,它知道从清王朝到辛亥革命,从国民党统治到伟大的新中国成立,走过了一茬又一茬的岁月沧桑时光。 老人走了,孩子大了,大人老了,栗树也会越来越老,但它依然无怨无悔地滋养和庇护着我们一辈又一辈。参天的栗树经历大自然的风雨,经历朝代的更替,它吐故纳新,在今天伟大的新中国时代,愈发苍翠,愈发强大!二房塆目前已经走出了两位博士:一位中国地质大学教授、博士导师;另一位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博士,航天材料研究员、专家,在2019年曾荣获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 孔子有语,“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不是智者,更不是仁者,但喜欢故乡的山和水,更喜欢时常回故乡打卡! |
盛放的禾雀花让人心底总有一丝心动眼前充满着浪漫与美好花与人,
“真没想到,我就在店里眯了一会儿,手机就不见了……”3月29日1
田桐,号梓琴,又号玄玄居士,湖北蕲春县人,二十二岁入武昌文普
大概是几年前,蕲春要建高铁站的消息刚传出时,我就计划着,等我
我的故乡高新铺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镇,它没有历史记载,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