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农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三歺,周而复始,枯燥单纯,人们的唯一文娱活动便是听说书,看唱戏。 每当丰收之年,农闲之时,尤其是春秋两季气候温和之时,祖根地的先人们总喜欢在大枫树下纳凉聊天,有老有少,或聊年成,或聊家常。 偶尔有几个好热闹的后生提议:“趁这农闲之时,找个说书人来,说几夜古书如何?” 大垸之下,人多之时,有人提议,必有人响应。立即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筹备班子”便成立了。 立马就有人负责筹钱,有人负责落实场地,有人负责解决说书人食宿,並且有人出门请说书人。 那时,那些说书人都是盲人居多,他们白天给人算命。如果晚上有人请说书,便在比较宽敞的人家堂屋里架起鼓板表演起来。 说书人一般心中记熟几套长篇故事情节如:《薛仁贵征东》,《薛刚反唐》,《隋唐演义》,《包公案》,《济公传》和《五虎平南》等几套长篇故事。 按顾主要求,成套连续表演。 表演时那说书人先敲一通闹台鼓,待观众神情集中后,先讲一个小段子,那小段子叫“掛千“,“掛千“或荤或素,叫主要是调起现场气氛,然后言归正传,正式说书。 说书时他或唱或念,外带表演引人入胜。边唱边打板,唱一段敲一阵鼓很有节奏。 一般一晚表演三四个小时。到晚上十一二点时才息鼓停板休息,交待观众:“犹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而这听下回分解的停留处,则是故事情节发展的关健时刻,给观众留下滿满的悬念。 一本长篇章回小说(那时叫传)表演完成需七八个夜晚。引来邻村许多人前来观看。 那几天,全垸老少劳动空闲时间,谈的都是古书的情节,预测故事发展的走向和结局。 多少书中的英雄豪杰,才子佳人走进听书人的心中。众人或敬佩,或关心,或叹息。牵挂着听书人的心怀。比起现时电视剧追剧情节紧张得多。 甚至当前垸七八夜讲完一部长篇故事后,停下来,邻垸来了兴趣,又接去说书人到那边表演。 先前垸里那些年青后生又追去邻村听书。来来回回,有的后生连续一二十天听书到半夜,白天照样生产农活。並且兴致更高。 可想而知,当时民间文娱活动如何缺乏。 唱戏就更隆重了。一般是正月初几看完盘龙舞狮后,初七八便开锣唱戏,一直唱到元宵节。唱戏期间,天天人声熙嚷,热热闹闹。 不过那时唱戏比不上如今唱戏,现在唱戏有电光布景,乐器伴奏,服装鲜艳,甚至配上特技,幻灯等行象和场景逼真。 而那时唱戏条件简陋,又没有伴奏乐器,大幕一拉,全凭台上“生、旦、净、末、丑的说、唱、演、逗、斗“而摶得观众的掌声。 尤其我县下乡的原生态剧种,它不同如京剧、汉剧、楚剧和黄梅剧即样正规。而是我地的一种特殊的卧腔剧种,(卧字恕不会写)演员演唱到一个自然段,幕后众人帮腔卧上一句。 剧目则是当地的一些民间传说,如《余老四上竹山》,《蔡鸣凤辞店》,《薛平贵困寒窑》等。 那剧情纯朴,感情朴素,紧贴民生。是大众喜闻乐见的文娱素材。 这些戏班大都是临时搭建,农闲有人请便聚起来唱戏,农忙时各自回家种田。 故此演出经费较低,大垸之中,大族之内,除正月唱戏以外,也有办喜事之家为喜事助兴,也随时请戏班表演,让族众乡亲乐一乐。 可惜,这个剧种比不上黄梅调逐渐发展为黄梅剧,更比不上京、汉、楚等剧己经定型,而被生生淘汰,毫无保留。也可能是太过低级,没有保留的意义吧? 下回请看《怀念祖根地》文化传承篇之(四)文化救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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