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电影《掬水月在手》 文 / 邱汉华 今天晚上在火车站处的华鼎天河国际影城看了一场电影,电影的名字取自唐诗中的一句:掬水月在手。 很多天以前,张冠兄就曾告诉我,这部电影是一部记录片,记录了叶嘉莹先生有关的一生。过去,我对于叶嘉莹先生了解甚少,更惭愧的是,之于她的诗词我连一首都没有读过,因此,对于叶嘉莹先生的点滴知晓都不过是近些年来从有关媒体上才获得的蛛丝马迹。而之于她的捐款,之于她对于传统文化、特别是古诗词的贡献,只是最近有意查找而得知的,这些当然都让我俯首仰慕。 电影长达两个小时,我看得很认真。但我有一个坏毛病——每到认真处,眼泪便会不自觉地流下来。今天我当然是流了泪的。 有朋友说,这部电影是一部散文诗。其实,我认为,就其电影外在的艺术来说,她还没有达到散文诗的意境。数十年前,我曾经看过一部叫做《黄土地》的电影,是根据柯蓝先生的一篇散文诗改编的,那空灵的跳跃,苍凉而空旷的画面,几十年过后,仍然跳跃在我的心里。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要问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感动呢? 那就不得不说到内在的思想了。这部电影的内在思想是什么?我认为有三点。 一是文化的根基问题,二是世法与诗法的问题,三是生命之于生存的法则问题。 简单地说,一个国家的强大与否在于这个国家的文化,而中国的文化除了在残存的中医那儿之外,便是那些现在已经丢得差不多了的古诗词了,按现在的情形倘若再过几十年,我们的文化在哪里呢?叶嘉莹先生的伟大就在于她对传统文化的贡献。 而第二个问题,便是世法与诗法的问题。这个问题是王国维先生提出来的,叶嘉莹先生大加推崇,我也深以为然。所谓的诗——无论是古体诗还是现代诗,特别是现代新诗,倘若只谈诗的理论与技巧,而不从生活的实际出发,这样的诗能够打动人心并得以流传吗? 最后,当然是生命的认知了。叶嘉莹先生活到今天已经是九十六周岁了,这部电影是她九十四岁的时候拍的。她这一生,从贵族的境地出发,经历了颠沛流离、生离死别,特别是经历了白发人送别黑发人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都能从容化解,淡然以对,这是需要生命的智慧来完成的。亦如她所热爱的诗与词一样,也是一种大智慧的表现,不然,她怎能将濒临断代的古诗词推广到美国和加拿大呢? 即将百岁的叶嘉莹先生仍然耳聪目明,思路敏捷,说话和唱诗的声音有如朵朵花开。有人说她是最后的国学大师,有人说她是最后的贵族,但我觉得,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灵魂引导师,引导我们热爱我们的文化,热爱我们的同类,热爱我们的世界。在这里,我想用一个小小的事例作为该文的结束:那就是,当她受到先生的伤害时,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赵某某,你这个人啦…… 作者:邱汉华,笔名固然,湖北蕲春人。曾在《散文》、《儿童时代》、《布谷鸟》、《黄石视听》、《黄冈周刊》、《东坡文艺》等报刊上发表作品数百篇(首)。其中,《种瓜》被选入《小学语文课外读本》。 |
特朗普破了几项记录不在白宫迎接继任不祝贺新总统当选不参加拜登
时 间余拥军时间睡着了做着古老的梦又折断了翅膀栖在夏天的枝桠
韩向荣,湖北蕲春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又名寒天,曾用名寒天
我车打了转向灯,左拐迎面出租车过来,减速它后面三轮车突然超车
他们都说我吃饭速度快细嚼慢咽我一直记着做不到甚至,客人来了也